何姑姑拉着谢姜的爪子,往她手心上拍了一巴掌。
不争气!
谢姜抽回爪子压在脸颊底下,勾起的唇角全是邪恶,“易砚亘那么欺负我,我又岂能让他舒服了,当然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姑姑不能理解,“我瞧着易世子挺快活的,倒是您自己一晚上不睡,累成这样又是何必?”
谢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一下便笑出声来了,“何姑姑你不懂……”
只有谢姜自己知道,易砚亘昨晚的模样,有多让人爱不释手,有多让人难以自持。
何姑姑看她家公子笑成这样就知道,昨天夜里她家公子应当十分开心了。
开心就好。
~
易砚亘没有让问枫服侍,闭目靠在浴池边缘,不知道在回味什么,静静泡了许久才起来。
问枫被叫进来收拾。
瞅了一眼主子嘴唇和脖颈上的血痂,问枫低头上前递上一只小小的药瓶。
“我刚问楼大夫要的,消肿化瘀生肌的药膏,这就帮主子抹上?”
谢姑娘下嘴真是没个轻重,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是打算用完这次之后,以后不再使用了吗?
不是……
什么使用。
是宠幸了一次之后,不打算宠幸第二回?
也不是……
怎么能用宠幸?
谢姑娘跟主子明明是情投意合连枝共冢两情相悦……
问枫打开药
瓶的塞子,准备给他家主子抹药。
伤成这样不抹药怎么出门?
易砚亘没让问枫侍候,他接过药瓶来到奢侈的落地镜前,自己动手对镜上药。
他只知道嘴唇被她咬出血了,这会儿往镜子里一瞧才发现,他嘴唇上的血痂都发黑了。
想起昨夜某人的行为,跟个第一回见血的狼崽子似的,脖子上的牙印更明显,一看就是被一口一口啃出来的!
除了嘴唇和脖子,身上的痕迹更多。
易砚亘拉开自己的衣领子,顺着胸膛往底下看了看,不知看到了什么垂下眼眸,身上的伤痕就不抹药了。
穿戴整齐,易砚亘看了一眼通向谢姜卧室的门,稍有迟疑。
本来这会儿他该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