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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汗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返回朝堂的。
他满心忧伤,似行尸走肉。
没注意。
一头撞在了廊柱上。
咣当!
望汗额头冒血,殷红了郁闷的脸旁。
鲜血汩汩流淌。
望汗甚至于不知道痛。
“父王!”
沙姆丁急忙跑过来,急着表现孝心:“父王一定要小心啊,您可是一国之主,您若是有个闪失,小宛国谁来管呀?”
“我是国主?呵呵,我是国主?”
望汗一把推开沙姆丁:“滚开!”
沙姆丁懵了:“父王,您这是……”
望汗失魂落魄,走向高台,望着那把象征着国主之位的虎皮长椅,心里五味杂陈。
他张望许久,没有坐下去。
有郎中来给他包扎。
“滚!”
望汗一声怒喝。
郎中吓得赶紧退下。
群臣惊愕。
“国主到底是怎么了?”
“见了一下燕七,好像是丢了魂?”
“难道,燕七把国主的魂给吸走了?”
……
巴拉比和霍尔肯对望一眼,也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望汗站在虎皮长椅前,观望良久,迟迟不肯坐下去。
他又摩挲着虎皮长椅的扶手,呢喃自语:“手感真好,手感真好。”
对于望汗的反常举动,所有大臣都懵了。
沙姆丁终于鼓起了勇气,站出来,开始向巴拉比发难:“父王,巴拉比已然不是太子,而且犯了大错,儿臣以为,应该将巴拉比禁足三年,反思自己的罪行。”
望汗一回头,指着巴拉比,眸光凶戾。
巴拉比迎上望汗的眸光,甚至于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真要是将他禁足三年,这意味他死定了。
三年之中,沙姆丁有一千种办法整死他。
群臣大惊。
许多臣子跪下,为巴拉比求情。
沙姆丁喋喋怪笑:“父王,你就惩罚巴拉比的,他做了错事,理当受到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