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将军放心,属下定会做到!”杨康恭敬的声音响起,然后才朝着陈赫行了一礼。
对于杨康的恭敬陈赫习以为然,更是从来不把杨康当兄弟,只是当棋子,可以信任、利用的棋子。
杨康知晓自己只不过是个棋子,但是他无所谓,这条命就是陈赫的,陈赫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他是愚忠,只能是愚忠。
“对了,你派人去调查蓉臻王身边的那个混帐,好好查查,还有,有机会把他也给本将军杀了!”陈赫自然是不会忘了那个让他出尽丑还让他要付出两万两银子的男子,他不会放过、不能放过。
只是杨康眉头紧蹙了,因为那谪仙公子的传说他不可能没听到过,更重要的是那人还是蓉臻王的人呢,可将军却要在同一时间跟老将军对上又要跟蓉臻王对上,这,这如何办?这不是自寻死路?这不是两边都得罪,让两边的人都对他展开杀手啊?这,这,这……
杨康一脸的难色陈赫看到了,不过陈赫哈哈哈大笑起来了,这才开口:“你认为本将军是那种傻子吗,会得罪两边的人,本将军是不想活了还是想自寻死路啊,你放心,本将军还想好好活着呢,本将军说过借刀杀人这招能用自然是要用上的,一个是蓉臻王一个是老将军,我们要做的便是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陈赫可是早就想好了,能在这立足这么多年,陈赫若是没些本事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能存活下来只能说他也是有一定本事的,就想现在,已经都想好了,就等着一步一步去实施了。
杨康听闻陈赫的话,一愣,然后便是了然了,他怎么就忘了将军原本就是个这般深沉之人,更不可能意气用事而坏了他多年的经营,原来是早就想好了,怪不得啊。
杨康在感慨,陈赫已经招手然后开口道:“附耳过来,本将军有话告诉你,教你怎么去做!”
杨康回过神附耳过去,陈赫这才在杨康耳边轻声道。
一个说的眉飞色舞,一个听的刚开始有些疑虑、担忧,然后变成了挣扎,然后紧接着便是无奈,听命行事。
木青国的主帐营里,木清靖、元丰还有一个阮将军都在看在密探的回报。
“这陈赫一开始就像针对蓉臻王,看样子不需要我们动手那里边就会起内讧,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坐收鱼翁之利了!”看着看着,阮将军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话语里可尽是得意、笑意呢。
木清靖摇了摇头,看着那信上的内容,说的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开口:“阮将军把蓉臻王想的太简单了,当初本太子跟蓉臻王有过交锋,蓉臻王是什么摸样的人本太子清楚的很,能有多少本事,能有多少才能,这一点你们不需要去质疑。若是惠武帝派来的大帅不是蓉臻王而是另有其人,怕是还真如你阮将军所说的一般,我们就等着坐收鱼翁之利。但是这人既然是蓉臻王,那就永无可能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
木清靖直接否定了阮将军的话,更是指明让阮将军不要白日做梦了。
元丰倒是没有再跟阮将军一样只看表面,他觉得自己主子说的对,蓉臻王包括那个谪仙公子都不简单,都很不简单,他们是他们的敌人,很重要的敌人,不得不重视的敌人。
阮将军眉头紧蹙,他自然也是听说过蓉臻王的大名,曾一度很佩服这样的人,但是蓉臻王是骁勇善战,但是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里蓉臻王一直是一个懒散王爷根本对任何政务都不伤心,只知玩耍,所以众人都渐渐看淡了、忘了三年前蓉臻王是如何骁勇善战,龙虎营是多么的威武了。
至于那谪仙公子,阮将军也听说了,他们派去了两千人,听说跟土匪联手,两千多人居然连一百人都没干掉,不震惊是假的,不疑惑是假的,不怀疑更是假的,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太子,如今蓉臻王带着四万大军前来,而我们却一直按兵不动,太子难道是想让他们想扎稳脚步我们再开始进攻吗?可是如此一来我们可就要得不偿失了,以末将的意思,末将请求太子让末将带兵前去叫战,在他们还未联手之时给他们沉重一击!”阮将军倒是不再反驳木清靖的话,但他是一根筋。
阮将军身材魁梧,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领兵打仗的,如今他更是从十七岁当兵到如今的三十年华,大大小小的战争没少打过,有赢有输,有意气风发,有颓废逃离,但这都不影响阮将军对战场的热爱。
此番跟凌云国交战,也是这阮将军极力要求的,若不是木清靖亲自前来坐镇,怕是这仗都知道打了多少回、死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