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天说:“我是蜀东市刑警大队的,现在准备抓捕你,怎么,你还想反抗吗?”
白衣青年问:“你凭什么抓我,我犯法了吗?你总不会无缘无故抓人吧?”
黄云天说:“从你表面看,你应该有精神性疾病,会影响公众安全,这就是抓你的理由!”
说罢,使了个擒拿手抓向白衣青年的手。
哪知道白衣青年迅速一闪身,让黄云天抓了个空,弄得黄云天很没面子。白衣青年还义正词严地指着黄云天警告:“不要以为自己是公安局的想抓人就抓,随便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可以,最好是别逼我。”
黄云天本来就只把白衣青年当个普通人,一抓失手,在这么多领导面前丢了面子,又见白衣青年信口雌黄,竟然警告他,当下更加觉得火冒三丈,说:“你还很了不起是吧,我就不信这个邪!”
说罢,当即一个低鞭腿就铲向白衣青年,他知道白衣青年可能练过,随随便便的抓有难度,干脆先把他击倒了再拖回去。
黄云天个子一米八,体重一百八十斤,说人高马大一点也不夸张,在白衣青年面前一站就跟铁塔似的。这一脚铲出去,是能够踢飞上百斤沙袋的。
“啪”地一声。
不是白衣青年被击中,而是黄云天一屁股坐倒在地。
当他的低鞭腿击往白衣青年腿部的时候,白衣青年用了更快的动作,一个反低鞭往黄云天的那只支撑腿一勾,黄云天当即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白衣青年仿似根本就没有出过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地站在原地,还摇晃了两下扇子。而黄云天那重重的一摔,摔得干净利落,屁股像破开成四瓣一样,整个脊椎骨都差点被那重重的一摔给震断了,但
他还得忍着痛装着没事一样站起来。
有这么多领导在场,他这个蜀东市刑警队的队长,如果连一个小老百姓都抓捕了,前程就很难保得住了。所以,爬起来之后,忍住痛,骂了声:“你他娘的敢袭警,活得不耐烦了!”
当下一记左直拳击往白衣青年的面部,右手重拳也跟上。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抓捕,而是狠毒的攻击。黄云天的拳还是很猛的,因为那么大的块头彰显得力量特别大。但他的拳还是没能把白衣青年击中,第一拳还没有击到,第二拳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白衣青年在黄云天拳来的时候迅速地一个下腰,黄云天
的拳就从白衣青年的脸上面一点击空,而白衣青年在下腰的同时,脚弹射而出,一脚正蹬中黄云天的小腿。
黄云天顿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膝盖受痛,没跪得稳,便用双手撑地才稳住身子,那样子有点像磕头作揖似的。看到这一招之后,身为顶级高手的吴显贵和薛蓦然都小小地意外了下。因为他们看出来了,白衣青年的身手有相当高的造诣,在江湖上绝对算是个能独当一面的高手。蹬黄云天的一脚而使得黄云天刚好跪
下,这需要白衣青年在出脚的速度上特别快,还需要在力量上控制好,如果轻了黄云天会变成扑倒,重了则会把小腿踢断,没法跪着。
而从白衣青年那份淡定与从容之中,可见不是他不够力把黄云天的腿踢断,而是掌握了分寸,毕竟黄云天也是刑警队长,把他伤得怎么样的话,麻烦很大。所以白衣青年只是想着侮辱他一下。
所以,白衣青年的真本事到底有多高,吴显贵和薛蓦然也不清楚。白衣青年看着跪倒在面前的黄云天,讽刺地一笑:“你们这一群所谓的执法者,天天把法律挂在口里,从不想着为老百姓主持公道。法律不过是你们敛财的工具,保护你们去胡作非为,是你们手中的刀,谁稍微不顺你们的眼不如你们的意,就以法律的名义去报复。简直是比猪狗都不如,猪吃了东西有肉杀,狗啃了骨头会看门,老百姓用税收养活了你们,你们却反而站在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说你他妈的是
畜生都抬举了你!”
“动手啊,都愣着干什么,把他抓起来!”冯大金冲着那些已经赶过来却弄不懂状况的的保安吼,他自己却并没有动,他也看出来了,白衣青年武功很厉害,他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搞不好就吃个哑巴亏,已经到他这个地位的人,面子是很难丢得起
的。自然,吴显贵就更不用说,他虽然是顶级高手,也自信如果出马肯定能把白衣青年拿下,可是,在这一群人中,他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而且,他还怕万一不是白衣青年的对手
,丢不起脸。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他并没有把白衣青年的深浅给看出来。
当下,他拿出电话,打给了赵永生,说在天上皇宫的大厅有人闹事,连刑警队的黄队长都被打了,让他派人来摆平。
赵永生听了还不相信:“吴会长你是在开我的玩笑吧,有人在天上皇宫的大厅闹事,还把黄队长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