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慧的情敌转移了,虽然沈慧会恨我但她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薄光的身上,可是薄光又不是一个会吃亏或者会受人威胁的主,甚至还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主。沈慧这两年在薄光的打击下吃了很多亏,她现在就像曾经的我,当年她是怎么对待我的薄光就是怎么对待她的。
而我正准备给沈慧致命的一击。
段郁年拿着手机坐在我怀里,我伸手抱着他给薄光回拨,薄光接通率先抱怨道:“时小运,刚刚沈慧竟然当着我爸的面打我小报告,她竟然拐弯抹角的说我不懂礼数缠着陈深破坏两家的合作,我呸,谁他妈稀罕沈家的合作。”
沈慧说这话其实是争一时之气,因为业界都知道薄音护短,无论谁错谁对,薄音只会维护自己的人,倘若沈慧的父亲沈凌知道沈慧在薄音的面前说了这话他肯定会气的打死沈慧。
我笑着问:“你爸什么反应?”
薄光无奈道:“他能有什么反应?他打算把我扔到哥哥那边去一线改造两个月,还要惩罚我写五倍的大字!我暂时只能离开北京了。”
“你是薄家的总裁,能离得开吗?”我问。
“我就是个挂名的总裁,我上面有太上皇,我能操心什么?但我这样离开北京太便宜沈慧了,我明天会中断薄家与沈家的一切合作。”
即便是个挂名的总裁也有决定的权力,再说薄光做的事正是薄音所想的。
“那等你回北京,我给你接风。”
她郁闷道:“两个月见不着陈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慧会缠着陈深两个月!”
我笑了笑安抚她说:“你放心,沈慧缠不了陈深,南京旧案已经浮出水面了。”
段郁年忽而问:“樱桃儿,你会去哪儿?”
薄光笑着说:“姐姐去一线部队视察。”
辈分乱了,虽然她年龄挺小的,但她是段郁年的姐姐那我是什么?陈深又是什么?
“樱桃儿,你还没追着陈深叔叔啊?”
段郁年这话很寻常,在国外两人也经常开玩笑,闻言薄光不屑的语气反驳说:“我追他?段郁年你小子也是太看不起姐姐我了。”
挂了电话以后,段郁年窝在我怀里好奇的问:“妈妈,你们很讨厌沈慧阿姨吗?我经常听见沈智阿姨说樱桃儿欺负沈慧阿姨。”
沈智这样教段郁年的?!
沈家姐妹在段郁年面前留下的是好印象,所以我也不愿在段郁年面前说她们的不是,毕竟我一直不愿将大人的事牵扯到孩子。
“妈妈没有讨厌沈慧阿姨,只是沈慧阿姨喜欢陈深叔叔,而薄光阿姨也喜欢陈深叔叔,所以两个人就形成了竞争,谁也看不惯谁。”
“我觉得陈深叔叔应该和樱桃儿在一起,因为沈慧阿姨她……她年龄太大了。”
段北庭突然问:“你小子胡说什么?”
段郁年解释说:“樱桃儿说沈慧阿姨大陈深叔叔四岁,所以沈慧阿姨是不配陈深叔叔的。”
段郁年被樱桃儿洗。脑了。
段北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段郁年又做了半个小时的作业后就想睡觉了。
睡觉时,段郁年窝在我的怀里好奇的问:“妈妈,为什么盛朗哥哥会学那么多东西?我就学一门书法就让我很吃力了,而祖父却还让我学习国画,我都怕回段家了。但盛朗哥哥却主动学习,甚至还学了很多很多的乐器。”
我记得盛朗说过:“以寒喜欢。”他解释:“以后以寒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亲自教。”
“盛朗哥哥很孤僻,他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有时间你可以陪陪盛朗哥哥。”
段郁年说:“盛朗哥哥很少跟我玩,就连寒暑假我和他都在北京,他都没有找过我。”
盛朗的确孤僻,就连寒暑假他都很少在爱尔兰,顶多住两周就回北京一个人生活。
但他在爱尔兰的时间都是陪着以寒的,以寒都是窝在他的怀里的,晚上睡觉以寒都要赖着他,甚至在盛朗的床上尿床。
盛朗从来没有不耐烦,甚至对以寒倾尽了所有的温柔,正因为这样以寒才喜欢赖着他。
所有人中,盛朗只主动和以寒接近。
就连我,盛朗都是一本正经的,该怎么就怎么,就连做事那些都默默不语的抢在我前面。
我为他感到心痛,十三岁的孩子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同段郁年一般活跃明媚。
我说:“盛朗哥哥虽然从来不会找你,但你可以去找他啊,他应该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