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段北庭,坚定的语气道:“既然你知道她这样,为什么还要配合她的演出伤害我?”
这是让我最无法容忍的事。
即使无法容忍但段北庭总是能找到理由,说到底就是我误会他,一直都是我误会他。
明明做决定的都是他,但错的都是我。
段北庭面对我的质问很淡定,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说:“那时我的眼光很狭义,所以狭义到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对不起运儿。”
我笑着说:“嗯,都过去了。”
没有矛盾的过接下来的几个月才是最重要的,抛开以前的一切尽享现在的贪欢。
晚上段北庭带我回到城里,在一个红绿灯口的时候我们的车被后面的车追尾。
段北庭眉宇微蹙,随后见一个漂亮的女人伸手敲打着窗户说:“嗨,你下车我给你赔钱!”
我记得这个女人,她说段北庭是负心汉,但段北庭说他在八个月前就卖了海景别墅。
赔钱赔的这么主动的很少见,段北庭打开车窗,声音凉凉的道:“车并不是我的。”
“那车是谁的?”她看了眼车里,目光撞见我一张脸笑的很开怀道:“我认识她,她前段时间来过海景别墅找你,都是老熟人了。”
这件事段北庭知道,所以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偏头淡淡的看向我,我摇头说:“回家吧。”
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耽搁时间。
她阻止道:“别,我得赔钱啊。”
段北庭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语气道:“刘璞,你没听见她说要回家了吗?”
“那意思不用我赔?”
段北庭丢下她径直的离开,在下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我问:“她就是刘能的女儿吗?”
段北庭道:“嗯,很烦人。”
能让段北庭觉得烦人的女人其实是不简单的,我默了默还是选择沉默不语。
回到岸渡以后我就给阮庭打电话,阮庭到岸渡的时候段北庭正巧从浴室洗澡出来,他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黑发溜达到我身边。
我将在车上改的文件递给阮庭,又吩咐说:“你明天替我订一张明天到爱尔兰的机票。”
阮庭的怀里抱着文件,解释说:“这里没有直降爱尔兰的,时总恐怕要从英国转机。”
“就从英国转机吧,一定要明天的。”
我要在平安夜以前赶到爱尔兰。
阮庭离开以后,段北庭嗓音有微微不悦的问:“因为陈深在爱尔兰你就不允许我跟着你?”
我解释说:“我没有这个想法。”
段北庭问:“那我也跟着你去爱尔兰?”
我心里突然紧张的不行,支支吾吾的解释说:“恐怕……那边有事……你能在这里等我吗?”
段北庭见我这幅模样眼神暗了暗,他丢下手中的毛巾,我上前抱住他的腰解释说:“我怕你们起矛盾,等盛朗回国我就带他见你。”
“运儿。”段北庭叹息一声,他伸手抱住我的肩膀,脑袋埋在我脸颊处,凉凉的语气说:“以前你从不会拿陈深说谎或者当挡箭牌,现在倒是学的挺聪明……既然你不愿那就作罢。”
那晚段北庭的心情很差劲,抽了几根烟后就接受事实,后半夜抱着我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