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的手压到她的背后,轻而易举地松开她内衣的搭扣……
他解她内衣的动作,比她自己都熟练。
男人的狂妄褫夺着她的一切,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只剩下卑微的顺从,可悲的是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
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她化成水。
“呃……”
项御天的身子猛地一沉,江唯一还是吃痛,脑袋里一片空白,指尖狠狠地抓上他的肩膀。
“又像野猫了。”
项御天拧了拧眉,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咬上,火热的舌尖舔过她细嫩的掌心,“以后不许抓我。”
敢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别的情人生怕取悦不了他,温柔软语都来不及,偏偏只有她。
也偏偏只有她,他半年了还没腻。
她太像渺渺了……
项御天这么想着,低头疯狂地含住她的唇,猛烈地律动起来,江唯一紧闭着唇,一丝暧昧的呻吟还是泄露出来……
欢爱过后,江唯一拿着称得上破碎的裙子看向项御天。
项御天脱下衬衫直接罩在她的身上,眼神极深,压抑着重生的欲望,低低的声音有些粗哑,“穿上。”
“是。”
江唯一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便将衬衫套在身上,扣好扣子。
项御天平时看着精瘦,但是长胳膊长腿,一件衬衫穿在她身上几乎成了水袖,衬衫遮住一半的大腿,也遮住一半的青瘀。
方才项御天一直压迫着她,让她的疼痛加剧。
“还是白的耐看。”
项御天盯着她身上的黑衬衫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之前他看着那些穿着衬衫的女人扑过来,眼前浮现的却是江唯一早上在房里挑衣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