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副团长之中,数高翔最为高大、威武,平时喝酒也最随意,应该是乔东升共一条裤子穿的铁杆兄弟吧。看着他们的乔团长拉着莫吉笑嘻嘻的走近餐桌的时候,他就知道那小子有苦头吃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心情。当莫吉气定神泰般的坐下时,他似乎傻眼了,难道乔哥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莫吉的酒杯向高翔举起的时候,高翔“呵呵”的笑这说:“小兄弟,第一次见面握个手吧。”心想:我来替乔哥考验考验他。握着莫吉的手猛地使力,誓要把他的手碾碎一般。可是感觉自己的力气如同沉入大海一般,无影无踪。全力使上,依然如此,消失的无处可觅。一下子竟愣住了。
莫吉“嘿嘿”的坏笑道:“高叔叔,我的手难道有小姑娘的『摸』着那么舒服吗?”
大家笑起来,高翔是一脸的窘态,看向乔东升,后者也是满脸的疑云,一副“不知道他的深浅”的模样。
一连和两大高手过招,莫吉心情大爽。说实话以前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今天能和特战队的首长过过招,算是对自己的一大检验吧。
有些话闷在心里很不好受,乔东升想打破砂锅了。
看上去漫不经心的,一边夹着菜一边问:“莫吉,你是哪儿人,现在是干什么的呢?”深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反感。
乔蓉才和莫吉认识不到一天,只知道他是一中的学生,其实心里也很想知道他更多的情况。像兔子般的竖起耳朵,跟她父亲一样假装夹菜,心思都在想听莫吉的说话。
莫吉如是的说道:“我是个孤儿,泉州人。现在还是一名中学生。”[]桃运美女图17
乔东升眯起了眼睛,心想:这家伙油头,最重要的信息还不想透『露』。
不过听到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眼睛又看向了乔蓉,找个中学生的男朋友?这个姐弟恋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蓉蓉的?怎么认识的啊?”乔东升这次不怕女儿的白眼了,一定要问个清楚。否则这事要是出什么岔子,非闹的满城风雨。
莫吉适时的看向乔蓉,眼睛在问:怎么回答啊?
对于莫吉的这个眼神,乔蓉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子口风还是挺让人放心的。连忙给他回答了:“我们认识都快一年了,他的一个老师是我的同学,是在那儿认识的。”此话说来毫不打盹,婉转自如。
莫吉“嘿嘿”的讪笑着,心里感叹自愧不如。
见莫吉笑的那么牵强,乔蓉脸上生出一丝嗔意。这厮要是暴『露』了事情的真相,非得拔了他的皮不可。
“既然是孤儿,谁把你养大的呢?”乔东升已经失去耐心了,直接的问道。
“从小就跟着我师父在山上长大的。”莫吉也不想隐瞒什么,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乔东升觉得快接近主题了,毫不犹豫的问道:“你这身功夫也是跟他学的吧。”
除了高翔之外,其他的人听到乔东升这么问,都吃惊的看向莫吉:他会功夫吗?
“恩,师父教我的气功。”
看着政委和三个副团长,乔东升神『色』严肃的说:“这个小家伙的功夫高深莫测,是块干特战的料,前途不可限量。”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相互对望。他们的团长从没这么夸过哪个人的,今天真是碰到了世外高人了吗?只有高翔深信不疑。
“将来有什么打算呢,想不想干我们特战?”乔东升心生爱才之心。[]桃运美女图17
当兵可是一件很苦的差使,纪律又严明。呵呵,身边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自己宠幸呢。“我还没有想好,一切等明年高中毕业再考虑吧。”
话以至此,不需多说。这时候大家的感情好像加深了许多,说话更加的随和,喝起酒来更加的随意。
莫吉醒来的时候,头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水,我要喝。。。。。。水。”
莫吉感觉到自己被人半抱起,头部躺在一个非常舒适柔软的地方,不禁往里面靠了靠,一股惬意的感觉涌上心头。接着一股甘泉往嘴里直灌,贪婪的喝了一会儿说了声“师父,睡觉吧”便鼾声大作睡了过去。
乔蓉此刻想把他从楼梯间踢下去的心都有了。莫吉这厮不会喝酒就算了,没有人『逼』着他硬喝。好像八辈子没有喝过茅台似的,争着抢着要和人家喝酒,到最后还要划拳,搞得满屋子都是狼藉一片,六个人当场醉倒三个,莫吉是清醒着离开的,不过还没走出部队大院就接连发飙,呕吐不断。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车,回到泉州县城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乔蓉想:不可能把他送到学校去吧,自己又不知道他是哪个班住哪个宿舍?最后还是把他带回了别墅。
看着那张有些清秀的学生脸蛋,她恍然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学生年代,回到自己的初恋时刻。
昏暗灯光下,面前的这张脸轮廓分明,刚毅坚韧却又不失一丝清秀。当就外貌而言确是一般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看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钻的舒服劲,不禁轻轻的骂了一声“小坏蛋”,心里却有一丝甜甜的情愫,也不推开任其在胸前钻来钻去,脸上红红的烧烧的,美目春意闪闪。
既然父亲没有对莫吉再提出什么疑虑,是不是他已经默认了莫吉的存在,把他当成了乔家的女婿了呢?那么以前和他打的赌是不是可以算数呢?乔家在整个甘泉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要得到认可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如果是这样,今天冒险带莫吉回家这件事算是走对了第一步,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一股睡意涌上心头,想去卧室里睡觉,又不放心莫吉一个人在沙发上躺着。以前看到父亲喝醉酒之后,母亲总是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想了想换了一身睡衣,拿来一床『毛』毯盖上,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